我在贞观搞科学 小说

我在贞观搞科学 小说

作者: 冰糖脆

言情小说连载

《我在贞观搞科说》男女主角陈远小是小说写手冰糖脆所精彩内容:卷首语:一份未及送出的礼一场阴差阳错的奇他将用理性的星点燃一个感性的时夏末初阳光透过葱郁的树在陈远年轻的脸上跳他站在某重点大学物理实验楼前的空地深深吸了一口仿佛要将这座象牙塔的气息永远镌刻在记忆今是他作为“心连心”支教团成第三次前往那个千里之外的山区小也很可能是毕业前的最后一肩上那个塞得鼓鼓囊囊的登山沉甸甸地压在他的肩里面装着的不仅是...

2025-10-20 15:58:58

卷首语:一份未及送出的礼物,一场阴差阳错的奇遇,他将用理性的星火,点燃一个感性的时代。

夏末初秋,阳光透过葱郁的树叶,在陈远年轻的脸上跳跃。他站在某重点大学物理实验楼前的空地上,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这座象牙塔的气息永远镌刻在记忆里。今天,是他作为“心连心”支教团成员,第三次前往那个千里之外的山区小学,也很可能是毕业前的最后一次。

肩上那个塞得鼓鼓囊囊的登山包,沉甸甸地压在他的肩头,里面装着的不仅是从小学到高中的全套理科课本和教辅,更承载着一个年轻人对另一个年轻人最真挚的期许。那个名叫小辉的山区少年,有着超越环境的聪慧和对知识最纯粹的渴望。陈远记得上次离别时,小辉追着支教团的车跑了很远,就为问清楚“为什么三角形最稳定”。这个问题,促使陈远省吃俭用数月,凑钱买下了这套涵盖数理化生全领域的礼物。

“远哥!这边!就等你了!”一个清脆的女声从不远处传来。支教团的队友们正在大巴车旁挥手,带队老师已经开始清点人数。

陈远快步走去,与相熟的队友击掌打招呼。除了那个装满知识的背包,他随身还带着两样关键物品——贴身的哮喘喷雾,这是他自幼患病的保命符;以及背包侧袋里的《赤脚医生手册》和基础急救包,这是他作为团队安全员的责任所在。这些物品的携带都有着充分的合理性:喷雾是日常必需品,《赤脚医生手册》是应对山区缺医少药状况的实用指南。

“人都到齐了吗?我们准备出发了!”带队老师的声音带着即将开启旅程的兴奋。

陈远最后回头望了一眼熟悉的校园,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旁边那栋颇具现代感的物理实验楼。就在这一刹那——

嗡——!

一阵低沉却极具穿透力的嗡鸣声,毫无征兆地从实验楼方向传来!那不是爆炸声,更像是一种空间被强行扭曲、撕裂时发出的怪异声响。实验楼一侧的窗户猛地迸发出无法形容的、近乎纯白的强光,那光芒如同有生命的实体般瞬间倾泻而出,吞噬了楼前的一切!

陈远只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拉扯着他的身体,视野被刺目的白光彻底占据,耳边是无数怪异的尖啸和仿佛玻璃破碎的声音。天旋地转中,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扔进了高速旋转的离心机。在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唯一的念头是死死抱紧了胸前的背包,那里有他未送达的礼物,和他对那个聪慧少年未来的全部期许。

当陈远再次恢复意识时,剧烈的头痛和恶心感几乎让他再次昏厥。他挣扎着睁开双眼,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僵住。

熟悉的校园、柏油路、大巴车……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湛蓝得没有一丝工业污染痕迹的天空,脚下是松软的、带着青草和泥土气息的土地,四周是郁郁葱葱、完全叫不出名字的植被。远处,隐约可见巍峨的山峦轮廓,空气中弥漫着植物腐烂和野花盛开的混合气息,带着一种原始的、令人不安的芬芳。

“这……是哪里?”他喃喃自语,声音因干渴而沙哑。

求生的本能让他迅速检查自身状况。四肢健全,除了强烈的眩晕和恶心,似乎没有明显外伤。那个印着大学logo的登山包,就安静地躺在他身边,仿佛是这个陌生环境中唯一的熟悉坐标。

他第一时间翻出手机——无信号,电量倒是满格。尝试拨打任何号码,只有忙音。他又掏出笔记本电脑和太阳能充电宝,无论怎么按动开关,屏幕都一片漆黑,充电宝的指示灯也毫无反应。

“见鬼了……”他强迫自己冷静分析。空气清新得过分,带着植物和泥土的芬芳,他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

就是这一口!

一股陌生的、极其细微的花粉或尘埃颗粒冲入他的呼吸道,瞬间触发了敏感的防御机制。喉咙开始发紧,胸口像是被无形的绳索勒住,呼吸变得艰难而带着标志性的哨音。

“糟了!”陈远脸色一变,熟练地伸手进背包侧袋,摸索着拿出了那支救命的哮喘喷雾剂,对准口腔,狠狠按压了下去。

“嗤——”

药物迅速起效,紧绷的支气管缓缓松弛下来,呼吸逐渐恢复顺畅。他靠着背后一棵粗壮的古树,额头上已是一片冷汗,心中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冰凉。

手机没信号,电子设备集体失灵,完全陌生的原始环境,以及这差点要了他命的、仿佛来自未知世界的陌生花粉……

这一切都指向一个他极度不愿相信,却又无法反驳的结论。

他,陈远,一个即将毕业的二十一世纪大学生,可能……真的不在地球他所熟悉的那个时空了。

巨大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他紧紧攥着手中的喷雾剂和背包带子,望着这片寂静而陌生的天地,一股前所未有的孤独和绝望感,攫住了他的心脏。

但求生本能最终压倒了恐慌。

他重新背起沉重的背包,辨认了一下方向,朝着视野中地势较为平坦、似乎有路径延伸的地方走去。他必须找到人烟,找到水源,弄清楚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脚下的“路”更像是野兽踩出的小径,崎岖难行。周围的植被茂密而原始,许多树木的形态他从未见过。空气中弥漫的陌生花粉让他不得不时刻警惕,用手帕捂住口鼻,防止再次吸入过敏原。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就在他感到口干舌燥,哮喘又有隐隐发作迹象时,前方豁然开朗。一条明显由人力和车马长期行走形成的土路出现在眼前,车辙深深,通向远方。

更重要的是,他听到了人声!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躲在路旁的灌木丛后观察。只见土路上,行人车马络绎不绝。推着独轮车的农夫,挑着担子的货郎,骑着驽马的旅人……他们的衣着立刻吸引了陈远的全部注意力——多是粗麻或葛布制成的衣服,样式古朴,颜色以灰、褐为主,上衣交领,下裳宽大,头发在头顶束成发髻,用布巾或简单的簪子固定。

“这……这是古人的打扮?”陈远心头巨震,一个荒谬的猜测越来越清晰。

他强迫自己冷静,继续观察。行人的交谈声随风隐约传来,语调有些怪异,但仔细分辨,似乎能听懂一些词汇片段,带着某种古韵。

“……近日柴薪价几何?”

“听闻圣人将于南郊……”

“圣人?”陈远捕捉到这个关键词,心脏猛地一跳。在中国古代,这可是对皇帝的称呼!

他顺着土路延伸的方向极目远眺,在地平线的尽头,一道巍峨的、绵延不知多少里的灰色轮廓矗立在那里。那绝不是现代城市的摩天大楼轮廓,而是……城墙!无比高大、雄伟的古代城墙!城墙上似乎还有旌旗招展,隐约能看到甲胄鲜明的士兵身影在垛口间巡逻。

“咕咚。”陈远咽了口唾沫,口干舌燥的感觉更强烈了。他注意到有农人在路边一个简陋的茶摊歇脚,用几枚圆形方孔的铜钱换取粗陶碗里的茶水。

他死死盯着那铜钱,距离有些远,看不太清字迹,但那形制,与他记忆中博物馆里的“开元通宝”何其相似!

必须确认!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再次袭来的恐慌和哮喘的不适,整理了一下自己格格不入的现代T恤和牛仔裤,鼓起勇气走向那个茶摊。摊主是个满脸皱纹的老丈,看到陈远怪异的短发和衣着,明显愣了一下,眼神充满警惕。

陈远勉强挤出一个友善的笑容,指了指桌上的茶水,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做出一个喝水的动作。老丈犹豫了一下,还是给他倒了一碗浑浊的茶水。

陈远一口气喝完,甘冽的清水暂时缓解了喉咙的干渴。他放下碗,看着老丈,用尽量缓慢清晰的普通话问道:“老伯,请问……这里是何处?今年是何年景?”

老丈皱紧眉头,似乎没完全听懂,或者是对他的口音感到困惑。他上下打量着陈远,摇了摇头,含糊地说:“后生,你说甚?某听不甚明白。”

沟通不畅。陈远心中焦急,他看到地上有些浮土,灵机一动,蹲下身,用手指在土上小心翼翼地写下两个字:“年号”。

老丈看到他写的字,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似乎认出了这是文字,但对其简化的程度感到疑惑。他看了看陈远迫切的眼神,又看了看他怪异的装扮,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拿起一根树枝,在旁边工工整整地写下了四个古朴的汉字——

貞 觀 拾 載

贞观十载?!

如同一声惊雷在脑海中炸响!

陈远猛地后退一步,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呼吸再次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贞观!李世民!唐朝!

他真的……穿越了!而且是一千四百多年前的唐朝!

巨大的信息冲击让他头晕目眩,几乎站立不稳。那老丈看他神色不对,吓了一跳,连忙摆手,示意他离开。

陈远失魂落魄地退回路边的树林深处,背靠着一棵大树滑坐下来,大口喘着气,不得不再次使用了喷雾。

贞观十年……公元636年……李世民……长安……

一个个名词在他脑中翻滚。短暂的震惊和茫然过后,一种更深层次、更冰冷的恐惧,瞬间席卷了他。

他的背包里,装着什么东西?

历史书!详细记载了从贞观往后直到现代所有重大事件的历史书!还有地理图册、政治教材……

在一个皇权至上的时代,一个能“预知未来”的人,会是什么下场?

答案不言而喻——要么被当成妖言惑众的方士处死,要么被囚禁起来成为权贵的“预言工具”,无论哪种,都绝无善终!

这些东西,是比任何瘟疫都可怕的催命符!绝不能留!

他猛地站起身,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必须立刻处理掉它们,一刻都不能等!

他背起背包,不再沿着大路走,而是钻入更深的密林,寻找一个绝对无人、可以让他彻底“毁尸灭迹”的地方。

他在林木间深一脚浅一脚地穿行,肺部因急促的呼吸和运动再次传来熟悉的压迫感,但他不敢停下。此刻,他背包里的那些课本,不再是知识的载体,而是随时可能引爆的炸药。

终于,在穿过一片茂密的灌木后,他听到了一阵潺潺的水声。循声而去,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出现在眼前,溪流在一处较为开阔的河滩拐了个弯,这里位置隐蔽,远离路径,正是理想的场所。

他迅速放下背包,几乎是粗暴地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文具、水壶、几件备用衣物、《赤脚医生手册》、急救包、那些半死不活的电子设备,以及……那摞用防雨布精心包裹的、沉甸甸的课本。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进行某种庄严又痛苦的仪式,解开了包裹。

《中国历史》、《世界历史》、《中国地理》、《世界地理》、《思想政治》……一本本熟悉的封面映入眼帘,曾经是他通往知识殿堂的阶梯,此刻却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危险气息。

“对不起了,各位编撰教材的老师们……对不起了,司马迁、班固……对不起了,我辛辛苦苦背了那么多年的知识点……”陈远嘴里无意识地喃喃自语,手上动作却毫不迟疑。他捡来一些干燥的枯枝和落叶,在河滩的砂石地上堆成一小堆。

摸了摸口袋,幸好,打火机还在,里面还有小半罐燃油。这是他平时点酒精灯、偶尔装酷用的,没想到在这里派上了大用场。

“咔嚓!”清脆的金属摩擦声响起,一簇橘黄色的火苗跳跃而出。陈远看着这现代工业文明的微小造物,眼神复杂。

没有时间犹豫了。

他拿起那本厚厚的《中国历史》,翻到记载隋唐五代十国的部分,咬了咬牙,将火苗凑近了书页。

干燥的纸张极易燃烧,火舌迅速舔舐上去,贪婪地吞噬着墨迹。“贞观之治”、“天可汗”、“房谋杜断”、“安史之乱”、“武则天”、“黄巢起义”……一个个曾经需要熟记的名词和事件,在火焰中扭曲、焦黑,化为灰烬。

陈远面无表情,一页一页地撕下,投入火堆。火光映照着他年轻却写满决绝的脸庞。他烧掉的,不仅仅是一些纸张,更是他过去的认知体系,是他与那个熟悉世界最直接的联系,也是他作为一个“先知”可能带来的巨大优势与风险。

“再见了,历史考试重点……从此以后,我陈远在大唐,就是个‘史盲’了。”他苦中作乐地吐槽着自己,试图用这种方式缓解内心的巨大冲击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悲壮。

他烧得极其仔细,确保连书籍的封面、封底以及坚硬的装订线都彻底焚毁。地理书中的地图册更是重点照顾对象,那些精确的疆域、河流、城市分布图,在这个时代同样是足以引来杀身之祸的“妖图”。

浓烟升起,带着纸张和油墨燃烧的特殊气味。幸好这里足够偏僻,不必担心被人发现。

整个过程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当最后一本政治教材也化为灰烬,与河滩上的砂石混在一起时,陈远才长长地、带着颤抖地呼出了一口气。他感到一种虚脱般的疲惫,仿佛刚刚进行了一场殊死搏斗。

他用树枝仔细拨弄着灰烬,确保没有任何残留的字迹或片页。然后,他将所有冷却的灰烬扫入溪流中。黑色的余烬在水中打着旋,迅速被清澈的流水稀释、冲散,最终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存在过。

危险,暂时解除了。

他瘫坐在河滩上,开始重新整理背包。现在,包里剩下的“安全”物品包括:

小学到高中的全套数学、物理、化学、生物课本及教辅——这是他安身立命、践行“格物”之学的根本。

《赤脚医生手册》和基础急救包——这是他在这个医疗条件落后的时代保命和帮助他人的重要依仗。

语文课本——需要后期处理诗词部分,但基础语言文字和语法仍有参考价值。

半损的笔记本电脑和太阳能充电宝——目前是两块板砖,但或许……未来有一线希望?

一些个人物品和那个关键的哮喘喷雾。

清点完毕,一个新的身份定位也在他脑中清晰起来——海外归来的前隋遗民后裔。祖辈是隋末动乱时避祸远徙的工匠或学者,自己则继承了“家学”,擅长“格物致知”的实学。这个身份能完美解释他知识的来源、对大唐礼仪的生疏,以及口音的差异。

做完这一切,精神稍一松懈,强烈的饥渴感和疲惫感便汹涌而来。从穿越到现在,他滴水未进,又经历了巨大的情绪波动和体力消耗,早已是强弩之末。

他挣扎着起身,沿着溪流向下游走去,希望能找到更容易获取食物和饮水的地方,或者……再次遇到人烟。

然而,虚弱的身体和焦虑的心情让他呼吸再次不畅。他靠在路边一棵大树下,剧烈地咳嗽着,肺部如同风箱般拉扯着,不得不第三次使用了喷雾,但效果似乎一次比一次短暂。

就在他感觉天旋地转,几乎要昏厥过去时,一阵急促而沉闷的马蹄声,如同雷鸣般由远及近,震动着大地,朝着他所在的方向而来!

PS:主角背景,某名校大三学生,即将大四,暑假支教发生意外穿越,修机械工程和材料学双学位,爱好历史,患有哮喘,久病成医随身携带有哮喘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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