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神话完整版

爱情神话完整版

作者: 核融炉

言情小说连载

《爱情神话完整版》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核融炉”的创作能可以将张谦罗缨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爱情神话完整版》内容介绍:今天我打开手机相忽然发现手机里多了一个视看样子是我自己拍地点就在我视频我拖着一个女穿过客来到厨将她塞进了冰最后特写了正竟是我妻她面色惨已经死我如坠冰连忙查看视频拍摄时间——昨晚十一点可妻子昨天下午就飞去四川度假昨晚我也根本不在后来我终于明最顶级的谋略不是阴而是阳1.我是一名男艺出道至今整三十年如今已年过不惑...

2025-06-07 09:29:49
今天我打开手机相册,忽然发现手机里多了一个视频。

看样子是我自己拍的,地点就在我家。

视频中,我拖着一个女人,穿过客厅,来到厨房,将她塞进了冰箱。

最后特写了正脸,竟是我妻子。她面色惨白,已经死了。

我如坠冰窟,连忙查看视频拍摄时间——昨晚十一点半。

可是,妻子昨天下午就飞去四川度假了,昨晚我也根本不在家。

后来我终于明白,最顶级的谋略不是阴谋,而是阳谋。

1.

我是一名男艺人,出道至今整三十年了,如今已年过不惑。

年轻时我算是偶像派兼实力派明星,一直兢兢业业、爱惜羽毛,从无绯闻和黑料,也红过一阵子。

现在年纪大了,便退居幕后,做做慈善,想着留下个德艺双馨的好名声。

妻子与我同龄,是知名作家,写爱情小说的,至今笔耕不辍。她笔下塑造了很多绝美爱情,打动了万千读者。

她虽上了年纪,却还像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始终信仰着美好的爱情。因为她和我在一起,一直很幸福。

结婚二十余年,我们夫妻恩爱,琴瑟和鸣,是明星夫妻中当之无愧的模范。

可是好景不长。

今年妻子查出了绝症,运动神经元病,也就是渐冻症。

早期症状是手指僵硬,使不上劲,手部肌肉逐渐萎缩;而后会逐渐波及到手臂和下肢,难以正常行走。

最后肩部、颈部、面部和喉部的肌肉,都会逐步萎缩,以至于无法说话,吞咽困难。

从手指开始,一点点蔓延向四肢,就像是人一步步被冻住一样。过程漫长而绝望,无法治愈。

这种病有一定的家族遗传性。我岳母正是死于渐冻症。妻子人至中年,某天写作时发现手指打字有些笨拙了,才知未能幸免。

医生说,按照妻子的病程,最多还剩两年的时间了。

生老病死,人生常态。我们悲痛却也无力,只能慢慢接受这个现实。

妻子正处于早期,对生活的影响还不大。我们尽量靠药物延缓病程发展,然后照常生活,而时间已悄然步入倒计时。

妻子性格乐观,手指僵硬了,还是坚持写作。她说要趁着手还能动,写完最后一部作品。

我们夫妻,一生相濡以沫,如今也并肩面对苦难,终于重新调整好步调。

可是人生啊,明明已经到谷底了,却还能有意外。

2.

每年这个月份,妻子都会独自一人去四川,度假一个月。

我们在四川某个度假区有一处房产。那儿环境清幽,风景宜人,适合创作。妻子在那里潜心写作,总能文思泉涌。

今年她生了病,但腿脚还能自如走动,所以不愿意打破惯例。

昨天上午,我送妻子到机场。我们相拥分别。

今天上午,我竟然在我的手机里,发现了一个恐怖的藏尸视频。

3.

我有定期整理相册的习惯,留的留,删的删,精简本地内存。

今天上午,我随手点开本地相册,就发现手机里多了一个完全陌生的视频。

是用我的手机,在我家拍的——看样子,倒像是我自己拍的。

昏暗的黄色光线下,镜头摇晃,逐渐聚焦。

一个女人躺在地上,脸朝另一侧,胸口插了一把刀,地上有血。她身着素色连衣裙,和昨天妻子穿的,一模一样。

画面顿了几秒,我一手拿着手机拍,另一手提起女人的后领子,拖着走了,一路发出扑扑的沉闷拖曳声。

穿过客厅,来到厨房,我在既高且宽的冰箱前站定。

我家冰箱是卡萨帝的,百升超大容量,左侧冷冻,右侧冷藏。

我卸掉冷藏区的三层隔板,随手扔到一边,转身提起尸体,轻松塞了进去。

冰箱门合上前,我看见了尸体的正脸——赫然是我妻子。

我瞠目结舌,又如坠冰窟,愣了足有两分钟。

不可能,这不是真的,这视频一定有问题。

我忍受着巨大的震惊和痛苦,重播一遍,想从中找出剪辑等人工痕迹。

然而这段视频朴素简明,怎么看都是未经加工,一镜到底。

画面再次定格在妻子死去的脸上,我不敢再看,连忙退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心乱如麻,放下手头事务,匆匆离开公司。

我现在能做的,就是立刻回家,打开冰箱。

4.

到了家,打开门,绕过玄关。

一眼便看见,客厅沙发旁有一滩血迹,已经干涸了;沙发是布艺的,也洇了几滴血。

我如行尸走肉一般,脚步未停,径直去了厨房。

三层隔板就扔在边上,既高且宽的冰箱冰冷冷立着,像一具巨大的棺材。

打开冰箱,一切正如视频中所呈现的那样。

妻子娇小的身躯蜷缩在里头,胸口插着那把刀,脸色惨白如纸,早已死去多时了。

这一刻,一切难以置信的东西都被赋予了实感。

妻子真的死了。

我脚下发软,趔趄着后退一步,跌坐在地。

这恐怖的景象对我造成了极大冲击,无数复杂的情感霎时间胀满头脑,我一时失去了反应能力。

昨天这个时候,家里都还好好的,妻子在收拾行李,准备去度假;仅仅一天后,世界天翻地覆。

报警,要报警——

我手忙脚乱掏出手机,正要打 110,又猛然定住了。

不能报警。

妻子死在了自己家——不是别的地方,是自己家里。

这样即便没有这段视频,身为丈夫的我,都是首要嫌疑人。

更何况案发之时,我的手机拍下了藏尸的视频。那么拍视频的人就是我,这是顺理成章的。

我定定地看着妻子胸口那把刀,顿时冷汗直冒,几乎怀疑自己神经错乱了。

难道我真的在自己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亲手杀了妻子吗?

这段时间,我精神压力确实有些大,但还不至于到精神分裂的地步啊。

这件事,怎么想都不对劲。

5.

我渐渐冷静下来,思考整件事的发展。

昨天上午,妻子还好好的。所以这件事就发生在昨天上午到今天上午之间,视频光线昏暗,看起来是晚上。

我强忍着不适再次点开视频,查看拍摄时间。

正是昨晚十一点半。

而这个时间点,我是不在家的。

昨天上午送妻子去了机场,我就直接回公司了,晚上去海边喝酒,也没有回家;而不知为何,妻子没有登机,又回来了,并且惨死家中。

那么为什么我人不在场,我的手机却在场,还拍下视频呢?

我从来不相信什么灵异事件。拍视频的必定另有其人。

那人趁我昨晚酒醉,拿了我的手机,又潜入我家中,杀害了妻子,用我的手机拍下藏尸视频——要知道即使我删除了视频,警方也是可以恢复数据的。

他的目的就是嫁祸给我。

现在,妻子死了,我成了嫌疑人。

我是艺人,妻子是作家,我们都是公众人物。

这事曝出去,就是震惊娱乐圈和文坛的爆款新闻。

妻子的死已经无法挽回,现在问题到了我这里。不到万不得已,我不能声张。

但我必须搞清楚真相。

我想去调取昨晚小区的监控,又担心走漏了风声,还是作罢了。

此人既然想嫁祸给我,那么也会装扮成我的样子行动。晚上监控显示不清,疫情期间又戴口罩,足以以假乱真。

他应当是我们熟识的人,骗妻子开了门。

这是一场针对我们夫妻的阴谋。

为了什么?

为了打破我们夫妻的爱情神话吗?

6.

结婚二十余年,我们夫妻一直恩爱,是明星夫妻中当之无愧的模范。

今年春天,妻子查出渐冻症之前,我们还受邀录制过一个明星夫妻真人秀综艺。

作为中年夫妻,我们不像年轻人一样会玩会闹有激情,却因着多年的恩爱默契受到网友好评。岁月静好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诸如此类的。

当时节目组无意中拍下一组照片,还成为了我们的出圈照。

照片中,我站在盛放的山茶树下,妻子来找我。她远远地驻足在远处,我随手摘下几朵山茶花,向她走去。

这组随手拍下的照片构图极美,妻子还顺便追忆了当年我追求她时就曾送她山茶花的浪漫故事,两相结合,十分动人。

这期节目一经播出,便反响热烈,既引得年轻人羡慕与憧憬,又激发了中年人的回忆和共鸣。

于是我们夫妻成了爱情最好的模样,被高度赞誉为爱情神话捧上神坛,一把年纪了,还翻红了一阵子。

人至中年,很多事早已看开,红不红的,不重要。

妻子只想写好小说,在浮躁的世间留下更多纯粹动人的爱情故事。

我已多年不唱歌拍戏,现在只想经营好我一手创办的基金会,用公益慈善来回报社会。

我们的生活本是这样从容平静,如今却和谋杀、嫁祸这样可怕的词汇产生联系。

我出身贫寒,年纪很小就进娱乐圈打拼,也算见识过不少勾心斗角的手段。

出道以来,我始终脚踏实地、行端坐正,再如何被陷害倾轧,我也是身正不怕影子斜。

如今我上了年纪,早已退出圈子中心,与世无争。

可是我虽无意,他人有心。

我们夫妻因为真人秀节目意外翻红,全网赞颂我们的爱情,把我们变成一根标杆立在高处,引人注目。

也同样有人坐不住了,想从鸡蛋里挑出骨头,反向蹭热度。

妻子信仰爱情,只写爱情小说,他们就要毁了她的爱情;

我是风评极好的正派艺人,他们就要给我制造绯闻,要我人设崩塌;

我们夫妻被称为爱情神话捧上神坛,他们就要把我们拉下神坛。

站在高处,便也有了更大的坠落空间。

世间卦那么多,唯有强烈的反差感、落差感,最是博人眼球,最让人血脉偾张。

7.

所以前段时间,我莫名其妙的花边文章层出不穷。

总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娱乐媒体,时而放出十几年前我和某女明星被抓拍的同框照,说我看人家的眼神不清白;

时而拿我微博上朋友聚会的照片做文章,说我合照不和妻子站一起,而和一个女性朋友站得近;

时而什么料也没有,就直接写文章,说妻子看着比我显老,我正当壮年不可能老实,然后举例曾经哪几对恩爱的明星夫妻就人设崩塌了;

还不乏有常驻微博广告区的神算子给我们算卦,说我们夫妻相冲;分析我的五官和皱纹走向,说我是薄情面相。

……

如此种种,都在拐弯抹角地说我有出轨和婚变的可能。

今天一早,微博上一个小号曝出我的黑料,说我某天深夜与年轻神秘女子亲密同行,并附上几张高糊照片。

有人觉得神秘女子是某演员,有人觉得像某歌手,还有人觉得像某模特。

照片如此模糊,神秘女子是谁都莫衷一是,又凭什么认定照片中的男人就是我呢?这造谣造得是很没道理的,压下去也并不费功夫,今天一上午便解决了,律师函都不必发。

可是现在,杀妻这样的嫁祸,就不是什么小打小闹了,更像是别有所图。

8.

妻子很早就担心,自己也会遗传她母亲的渐冻症,她不希望以后再遗传给孩子,所以选择了丁克。我也尊重她的决定。

我和妻子没有孩子,因而有不少人对我们的财产虎视眈眈,如果妻子死了,我又因此被判死刑,那可谓是一石二鸟。

说真的,我并不在乎那些财产。这些年,我投入公益慈善的数目都相当可观。

但杀妻这样的罪名扣在我头上,对我却是根本性的打击。

我一直是坚定的女权主义者,总在公开场合为女性发声。

我尤其关注生活艰难的失婚妇女群体,因为我母亲就是这样的苦命女人。

当年我父亲出轨,狠心抛弃了我们母子。母亲只会依附男人,别无所长,却为了我,不敢再嫁人,独自一人辛苦拉扯我长大,又因为过劳早早离世了。

如今我有所成就,却无法尽孝,便只能尽我所能,去帮助和母亲有同样困难的女人。

现在这个时代已有很多独立女性,但确实还有相当一部分女性会受到婚姻的剥削,无法获得对等权利。

我理解女性在婚姻中的牺牲,所以我格外呵护妻子。

我同样痛恨婚姻中不负责任、始乱终弃的男人,更不必说杀妻这种恶行了。

所以我这种情况的人,又怎么能出轨、杀妻呢?

这些所谓的罪名一旦坐实了,落差相当大,还不是一般的人设崩塌,我整个人生都会成为一个天大的讽刺笑话。

我的基金会,正是专门帮扶困难的失婚妇女的。如果我声名沦陷,我的基金会也同样成了彻头彻尾的笑话。我苦心经营多年,花费无数心血,都将付诸东流。

对我来说,金钱财富不过是身外之物,我更在意我的名声和一手创办的基金会。

一把年纪了,要是落得个身败名裂、晚节不保的下场,那真是比死还可怕。

我必须想想办法。

现在我知道这是一场阴谋,但问题在于,这阴谋难解。

因为我没有不在场证明。

9.

只有我自己知道,昨晚案发之时,我是不在场的。

昨晚我因为心情压抑,去了一片无人的海滩,坐海边喝酒,待了整整一宿,今天直接就回公司了。

无人、无监控的野海滩,没有人能证明我的不在场。

对于我昨晚的行踪,如果只能认定不在公司,而在别的地方,那么这个地方凭什么不是家呢?毕竟人晚上回家,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何况真凶多半还扮作我的样子,被监控拍下,以此证明案发时我在家。

从不在场证明这个角度来看,我颇有嫌疑,该怎么解决我暂时没有头绪。

只能先从现场入手。

我戴上一次性手套,将妻子的尸体从冰箱里搬出来。

打开手电,取来放大镜,观察刀柄上是否有指纹。

刀柄很光滑,找对了角度,确实能看清一枚拇指指纹。

再取来纸和印泥,按下我的拇指指纹,直接用肉眼观察比对。

眼睛看得酸涩不已。我绝望地发现,刀柄的指纹正是我的右手拇指指纹。

我立刻拿来湿纸巾,把指纹擦掉了。

刀子捅进去后并未拔出,所以血并没有流一地,也没有沾染到冰箱。

我把冰箱里里外外清理一遍,转身又看见些许拖曳的痕迹,从客厅延伸进来。

于是干脆做一次大扫除。

如果我没有办法自证清白,那我就只能先把现场清理干净,再想办法处理妻子的尸体,销毁掉手机。如此妻子只能算失踪。

我并非冷血自私。妻子走了,我也很难过。不过早在妻子查出渐冻症之时,我们就已经做好这样的准备了——这一天迟早会来。

只是没想到,会以这样的形式到来。

我一路仔细打扫,来到沙发旁边。

这里有一些血迹。是干涸后的深褐色,仍然触目惊心。

我用湿纸巾擦掉了,又想到警察很专业,似乎有什么试剂还是可以检测出微量血迹的。

于是我打算用强酸再擦一遍。家里的强酸,也只有洁厕灵了。

我正要起身去拿洁厕灵——

叮铃铃。

我一个激灵,心脏险些停跳。

我僵直着脖颈,慢慢回头。

叮铃铃。

是门铃响,有人来访。

10.

我轻手轻脚,来到门边。

可视门禁中显示,来人是妻子的责任编辑,张谦。

妻子的尸体还在厨房躺着,沙发上还洇了血迹。

——绝对不能开门。

张谦并不罢休,又按了两次门铃。

气氛尴尬地僵持着。

我被吵得很是心烦,但也只能一声不吭,装作家中无人。

又按了一次,他似乎终于放弃了,转过身,低着头看手机。

我正要松一口气。

口袋里的手机,突兀地响了。来电正是张谦。

失策。

我咬紧后槽牙,几乎想把手机砸了。

隔着一扇门,他显然听见了我的铃声,回过身又按起了门铃。

贺总,您在家吗?

11.

再不开门,反而可疑。

我只能把门打开,笑脸相迎: 是小张啊,找罗缨吗?

罗缨是妻子的名字。

是啊,贺总,一直联系不上罗老师,出版社那边又着急有事。张谦满脸歉意。

他比我们小几岁,是妻子罗缨的责任编辑,一直尽心负责。虽是男编辑,但性格敏感细腻,对爱情小说也很有见地。

只是今天,来得不是时候。

我说: 不好意思啊,刚才我在里边休息,没听见门铃,让你久等了。

我一手扶着门,一手撑着门框,明显是拒绝的意思。

张谦也不好意思说要进来,继续寒暄:

本来是不想打您电话的,知道您忙。主要是我们最近在谈新作的事,事情比较多。昨天罗老师发信息给我,说她身体不舒服,不去四川了,可今天一直联系不上她,我想着还是来看望一下。

我这才知道,妻子昨天是因为身体不适,才临时决定回家的,大概还是渐冻症病情不稳定的缘故。

低头一看,张谦还带了一些水果礼盒,俨然是要探病的架势。

我心情复杂,很是焦虑。

走一步看一步吧,当务之急是先把他打发走。

罗老师她,好些了吗?张谦说着,探头探脑往屋里看,想进来。

他往左,我往左;他往右,我往右。动作虽然不大,但也有些不像样。

说实话,不太好。

我轻咳一声,不动声色往前走一步,从身后带上门,完全阻断他的视线。

我继续说: 你也知道她得了这个病,是绝症。她平时很乐观,但也难免有心态不好的时候。昨天她本来兴致勃勃要去度假的,结果病情变化去不成了,心情特别糟。

唉,我能理解。那她现在……

现在她正睡着。这两天她不想被打搅,我们也要理解她。我说道,刚才你说出版社有事,很急吗?我可以代为转达。

也不是很急,主要就是新作的事。张谦说。

罗缨生前手指已经很僵硬了,病情变化也没有定数。这部新作,也是她写作生涯的最后一部作品。

张谦说: 一个月前她把初稿交给我了,我已经看过了,是非常精彩的爱情故事,原型正是你们夫妻。不得不说,这确实是她最好的作品。还有一些改稿意见要同她商量,上边也在催。

我点点头,这事妻子也同我讲过。这部作品她陆陆续续写了快一年。我还帮她看过大纲,不过文章还没看过。

只是现在,改稿是不可能了。

这时,我的助理发来一条微信,我心不在焉地看了一眼,脸色一变。

我当即烦躁到了极点。

张谦还在滔滔不绝讲些什么,我神游在外,没有细听,等回过神来,就听见他说要走了。

您看明天她如果精神好一些了,我再登门拜访,可以吗?

我疲惫地摆摆手,再说吧。

随后张谦把水果礼盒放下,告辞了。

我回到屋里,一边找洁厕灵,一边打电话给助理,问: 到底怎么回事,就这点小事还没消停吗?

助理也很着急,说: 哥你看下微博吧,上午你被爆出轨的事刚压下去,现在又起来了。

那个微博小号发了第二条微博,写了很长一篇文章控诉你,还说晚上六点会放出实锤。

12.

让他放我压着火气说,我就不信他白的还能说成黑的。

我愤怒地挂断电话,把洁厕灵大致稀释了一下,拿到客厅。

短短几步路,我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心脏跳得很快,头脑里一团乱。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什么牛鬼蛇神都要凑上来。

现在我又是杀妻,又是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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