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情

千年情

作者: 慕兰苍雪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千年情》是大神“慕兰苍雪”的代表文欣苏晓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文欣把最后一页病历塞进文件袋窗外的梧桐叶正被晚风吹得簌簌作像极了昨夜梦里那片总也停不了的她揉了揉发酸的太阳指尖还残留着钢笔墨水的凉可闭上眼前却不是医院走廊的白而是青石板铺就的古雨丝打在黛瓦溅起细小的水一个穿月白襦裙的女子撑着油纸脚步匆匆地从巷口走裙角沾着泥却依旧难掩那份温这是这个月第二十三次做这样的梦她起身走到窗推开一条缝晚风裹挟...

2025-11-09 20:44:18
文欣把最后一页病历塞进文件袋时,窗外的梧桐叶正被晚风吹得簌簌作响,像极了昨夜梦里那片总也停不了的雨。

她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指尖还残留着钢笔墨水的凉意,可闭上眼,眼前却不是医院走廊的白墙,而是青石板铺就的古巷,雨丝打在黛瓦上,溅起细小的水花,一个穿月白襦裙的女子撑着油纸伞,脚步匆匆地从巷口走过,裙角沾着泥点,却依旧难掩那份温婉。

这是这个月第二十三次做这样的梦了。

她起身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隙,晚风裹挟着青草的气息涌进来,稍稍驱散了办公室里消毒水的味道。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闺蜜苏晓发来的消息:“周末去嘉峪关的车票我买好啦,咱们毕业旅行终于要成行了!”

文欣盯着屏幕,指尖悬了半天,才缓缓敲出 “好” 字。

其实她心里藏着几分抗拒,自上个月在旧书市场淘到那本泛黄的《宋金轶事》后,她总觉得西北方向有什么东西在牵引着自己,不是期待,反倒像有根无形的线缠在手腕上,越收越紧,连呼吸都带着股跨越千年的沉郁。

可苏晓缠了她快一个月,说毕业不去丝绸之路,就像没给青春画上个完整的句号,她实在没法再拒绝。

“又对着窗户发呆?”

护士长李姐端着一杯热奶茶走进来,把杯子放在她桌上,“跟你说多少回了,别总把自己闷在办公室里,年轻人该多出去走走。”

文欣拿起奶茶抿了一口,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压不住心底的燥意。

她想说 “李姐,我又梦见古代人了”,想说 “我好像能听见他们说话,能看见他们的喜怒哀乐”,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上回她随口提了句 “梦里有个穿白袍的人一首看着我”,李姐立马担忧地劝她去看心理医生,说她是不是最近夜班太多,压力太大出现了幻觉。

在这个人人信奉科学的年代,“能感知另一个藏着神佛妖魔的空间” 这种话,和疯子的呓语没什么区别。

可只有文欣自己清楚,那不是幻觉。

她把那个空间叫做 “零时空”—— 不是数字 “零”,而是 “介于现实与虚无之间” 的边界地带。

第一次感知到它,是在她十二岁那年,爷爷去世后的头七。

她坐在爷爷常坐的藤椅上,看见一道浅金色的光从墙角飘出来,里面裹着个穿粗布衣裳的老爷爷,手里还攥着爷爷生前最爱吃的麦芽糖。

老爷爷没看见她,只是对着空荡的饭桌叹气,说 “小欣还没放学,我再等等她”。

后来她才知道,那是爷爷的老战友,十年前就因病去世了。

从那以后,零时空就像个没关紧的门缝,总有些奇奇怪怪的影子漏进来。

有时是穿铠甲的士兵靠在她家楼道里擦剑,剑穗上的红缨沾着不知哪朝哪代的泥土;有时是梳双丫髻的小姑娘蹲在楼下花坛边哭,手里捏着半块发霉的糕饼,嘴里念叨着 “娘什么时候才来接我”;最常出现的,是个穿白袍的男子,他总是站在离她不远不近的地方,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眼神里的哀伤像浸了水的棉絮,沉得让人喘不过气。

她试过跟那些影子说话,可他们要么听不见,要么只是摇摇头,说 “时机未到,你还不能知道”。

只有那个白袍男子,有一回她在操场跑步,累得蹲在地上喘气,他突然走到她身边,声音轻得像风:“文欣,慢些跑,小心摔着。”

她当时吓得差点跳起来,抬头却只看见空荡荡的跑道,只有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

可那声音太清晰了,带着种古朴的韵律,不是现代人说话的腔调,却精准地叫出了她的名字。

从那以后,文欣就总觉得自己的记忆 “不干净”—— 像是有人在她的脑子里塞进了不属于她的片段,那些古代的街道、服饰、甚至是陌生人的悲欢离合,都像生了根的藤蔓,在她的意识里缠来缠去。

她去图书馆翻遍了宋辽金的史料,想找到梦里那些人的痕迹,可翻来翻去,只看到些干巴巴的年号和战役记载,没有一个能和她梦见的画面对上。

“周末去西北,要不要把你奶奶给你的平安符带上?”

妈妈打来电话,语气里满是担忧,“那可是在普陀山开过光的,能保平安。”

文欣点头,从抽屉里拿出那个红布包着的平安符。

符是奶奶亲手缝的,里面裹着一小截檀香木,凑近闻能闻到淡淡的安神香气。

她把平安符塞进背包里,指尖碰到包底的一块玉佩 —— 那是她上个月在旧书市场淘《宋金轶事》时,摊主顺带送给她的。

玉佩是青绿色的,上面刻着模糊的龙纹,摊主说这是 “老物件,跟你有缘”。

奇怪的是,自从把玉佩放进包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梦就少了些,可昨晚,又梦见了那个穿月白襦裙的女子,这次还看见了她身后的 “檀王府” 朱漆大门。

夜里,文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照进来,在地上投出一道细长的光带,像极了零时空里那些飘来飘去的光影。

她索性坐起来,靠在床头翻那本《宋金轶事》,书页泛黄发脆,翻到某一页时,突然掉出一张夹在里面的残页,上面用毛笔写着几行字:“靖康二年,檀王完颜敬遇王氏女于永丰,赠金牌,许以春暖花开之约……王氏女檀王金牌”—— 这几个词像惊雷一样在文欣脑海里炸开。

她想起梦里那个女子,想起她哭倒在 “檀王府” 门口的模样,心脏突然跳得飞快。

她盯着残页上的字迹,忽然觉得这笔迹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就在这时,她又听见了那个白袍男子的声音,比以往更清晰些,像是就在耳边:“文欣,嘉峪关的风,该吹到你身边了。”

她猛地睁开眼,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挂钟在滴答滴答地走。

可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己经开始改变了 —— 零时空里那个一首没关紧的门缝,像是被人用力推了一下,而门后的那些人和事,正顺着一道看不见的裂缝涌出来。

她甚至能隐约感觉到,那个空间里的时间线乱了套,就像电脑程序出现了 BUG,本该属于不同朝代的画面,正混乱地交织在一起。

第二天早上,文欣是被苏晓的电话吵醒的。

她顶着黑眼圈收拾行李,把平安符和玉佩都塞进贴身的口袋里,又抓了件厚外套 —— 她总觉得西北的风会很冷,冷得像千年之前的那场雪。

火车站里人来人往,到处都是背着背包的学生,吵吵嚷嚷的,满是青春的热闹。

苏晓挽着她的胳膊,兴奋地说:“我查了攻略,咱们先去敦煌看莫高窟,再去嘉峪关登城楼,最后去兰州吃牛肉面,想想都觉得开心!”

文欣笑着点头,可心里的沉意一点没减。

她站在月台上,看着火车缓缓驶进来,车窗反射着朝阳的光,晃得她眼睛有些疼。

就在这时,她忽然看见一道白影从火车顶上飘过去,是那个白袍男子,他还是那样站着,眼神哀伤地看着她,嘴唇动了动,像是在说 “等你很久了”。

她揉了揉眼睛,再看时,白影己经不见了。

“发什么呆呢?

火车要开了!”

苏晓拉了她一把,把她拽进车厢里。

文欣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看着窗外的风景一点点往后退。

田野、村庄、河流,都在朝阳里泛着暖光,可她总觉得,这些熟悉的景象背后,藏着另一个世界 —— 零时空里的世界,有穿襦裙的女子、披铠甲的士兵,还有那个总在等她的白袍男子。

更让她不安的是,她能清晰地感知到,那个空间的 BUG 越来越明显了:刚才在火车站,她居然同时看到了穿唐代襦裙的女子和穿宋代铠甲的士兵,他们就像两道重叠的影子,在人群里一闪而过。

她把手伸进贴身的口袋里,摸到了那块冰凉的玉佩,还有平安符上的檀香木。

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想起奶奶去世前说的话,奶奶说 “人这一辈子,就像走夜路,有些影子跟着你,不是要吓你,是要带你找到该去的地方”。

或许,零时空里那些影子,不是来缠她的,是来指引她的。

火车驶进河西走廊的时候,窗外的风景渐渐变了。

绿色的田野变成了黄色的戈壁,远处的山脉光秃秃的,像被岁月磨平了棱角。

苏晓靠在她肩膀上睡着了,嘴里还嘟囔着 “莫高窟的飞天一定很好看”。

文欣看着窗外的戈壁,心里忽然泛起一阵莫名的苍凉 —— 不是因为荒凉,是因为她好像看见,千年前有支商队在这里迷路,骆驼倒在沙堆里,商人们抱着水囊哭,最后一眼望的方向,就是她现在看着的东方。

更诡异的是,她还看见一个穿现代衣服的人混在商队里,那人的侧脸,居然和她自己有几分相似。

这一定是零时空的 BUG,文欣心想。

不同时空的画面正在重叠,而她,好像成了连接这些混乱时空的节点。

她掏出手机,想拍张照片记录下这诡异的感觉,却在屏幕里看见那个白袍男子站在戈壁上,离她很远,却又好像很近。

她赶紧抬头,戈壁上什么都没有,只有风卷着沙粒,打在车窗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你说,这里会不会真的有过神仙啊?”

苏晓醒了,看着窗外说,“我奶奶说,沙漠里的星星特别亮,是因为有神仙住在上面。”

文欣没说话,只是握紧了口袋里的玉佩。

她能感觉到,玉佩在微微发烫,像是在回应着零时空里的某种力量。

她忽然想起梦里那个穿月白襦裙的女子,想起残页上的 “檀王”,想起那个白袍男子的话,心里渐渐有了个模糊的念头:这次西行,或许能解开她记忆里的谜团,也能弄清楚零时空里的 BUG 到底是怎么回事。

火车在敦煌站停下的时候,己经是傍晚了。

夕阳把沙漠染成了金红色,远处的鸣沙山像卧着的巨龙,在暮色里泛着柔和的光。

苏晓拉着她往客栈跑,说要去看沙漠的星空。

文欣跟在她后面,脚步有些虚浮 —— 她又听见那个白袍男子的声音了,这次更清晰,像是在她耳边叹气:“文欣,你终于来了。”

她猛地回头,身后是熙熙攘攘的游客,没有白袍男子的影子。

可她的心跳得飞快,手心也出了汗 —— 她知道,零时空的 BUG 己经开始影响现实了。

那个介于现实与虚无之间的空间,正在因为她的到来,慢慢撕开一道更大的口子,而她,也终将走进那个口子,去面对那些跨越千年的羁绊。

当晚,文欣躺在客栈的床上,听着窗外的风沙声,又做了那个梦。

梦里还是檀王府的朱漆大门,那个穿月白襦裙的女子还在哭,可这次,她看见了女子的脸 —— 跟她镜子里的脸,一模一样。

就在这时,那个白袍男子走了过来,递给女子一块青绿色的玉佩,玉佩上的龙纹,跟她口袋里的那块,一模一样。

“等我,” 白袍男子说,“千年之后,我会找到你,修复这错乱的时空。”

文欣猛地惊醒,摸了摸口袋里的玉佩,冰凉的玉面上,好像还带着男子手心的温度。

她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沙漠的风带着沙粒吹进来,落在她的脸上,有点疼,却又很真实。

远处的星星特别亮,像撒在黑丝绒上的碎钻,苏晓说的没错,这里的星星,真的像有神仙住着。

她对着星星轻声说:“我来了,你在哪?

这零时空的 BUG,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修复?”

风卷着沙粒,像是在回应她的话。

文欣知道,她的旅程,才刚刚开始。

零时空里的 BUG,己经把她拉进了一场跨越千年的宿命里,而她,也终将沿着这场宿命,找到那个一首等她的人,找到那些藏在记忆深处的真相,修复这错乱的时空,让一切回归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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