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手公司第一个月，我因为把员工当狗火遍全网。
迟到两分钟，我就把他们拴在门口吃光一盆狗粮才能进门。
月末业绩不达标，我把他们的衣服扒了，赶到院子里学狗爬圈。
视频被发到网上，网友们疯狂举报报警。
可员工们反而急了。
“不用你们瞎操心！都是我们自愿的！老板就是和大家开个玩笑而已。”
警察上门想调查，他们咬紧牙关，只重复一句。
“这就是我们的企业文化，法律也没规定不能当老板的狗吧。”
后来当地电视台派了记者进来做卧底。
我识破他的身份后微微一笑。
“想要爆款新闻么？从现在开始把你的隐藏摄像头握紧了。”
“三天后，帮我把真相报道出去。”
这记者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那天混在保洁队伍里，清澈愚蠢的样子被我一眼就看穿了。
但我故意把他留了下来。
他满脸涨得通红。
“我告诉你，现在是法治社会，别以为你做的这些破事就没人管得了。”
我双手抱臂，挑了挑眉。
“冤枉啊，我看他们给我当狗的时候开心得要命。”
“不信？那你亲眼看看咯。”
办公室门口，保洁正在给绿植浇水，我朝她勾了勾手指。
又把两个总监叫了过来。
三人站成一排，都不敢抬头看我。
“梁总，有什么吩咐啊？”
我漫不经心地朝地毯努了努嘴：“没洗干净，趴地上，舔干净。”
阿姨的脸色白了下来。
我又把公司财报甩到了另外两人的脸上。
“这两天就这点业绩也好意思坐在那儿，现在把衣服脱了在办公室里爬圈。”
“边爬边大喊，我就是没用的狗东西，老板惩罚得好。”
他俩的身体抖了一下没说话，记者直接炸毛了。
“你还是人么？这三个人可都是你的长辈啊！”
他强硬把人往外推，语气激愤。
“叔叔阿姨你们不用听她的，你们现在就离职去告她啊！这种没尊严的工作有什么可做的！”
我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们：“不愿意可以走啊，把申请提交上来，我马上通过。”
阿姨率先推开记者，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我舔我舔，是我愿意的，梁总你可千万不要动气啊。”
这毯子从来没洗过，上面还被我的狗尿了一泡，味道呛得她直翻白眼。
剩下两人对视一眼后，利落地脱到只剩一条内裤，边爬边屈辱得浑身发抖。
我拿出手机怼着他们的模样，边拍边大笑。
“再往旁边去点，每一根毛都要舔干净。”
“屁股翘起来，姿势要标准啊。”
所有人都像看不见似的，冷漠地处理着自己手上的事。
记者看不下去了大吼：“你们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同事被羞辱呢！快想想办法啊！”
空气安静了一瞬，我助理轻声开口。
“让梁总不爽了就要受惩罚，这是他们活该。”
保洁忍不住干呕了几声，眼泪都快出来了。
“小伙子，我们没事的，忍过这几天就好了。”
记者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可下一秒他就被撞到了一边。
“奶奶！奶奶你快起来啊！”
我们公司是做教培的，楼下就是教室，很多职工子女都会在这里补课。
小姑娘才十岁，个子还没我腰高，就像炮弹似的全力撞在我的肚子上。
“你这个坏女人，不要再欺负我奶奶了！”
我稳住身形冷冷地看向她，她被赶过来的爸爸一把护在身后。
“谁让你上来的！都说了让你别来上课了！”
“实在抱歉梁总，是小孩子不懂事，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可以么？”
我笑出了声：“可以么？”
办公室里像机器人似的响起了整齐划一的“不可以”。
记者骇得用看鬼的眼神瞄了我一眼。
助理板着脸开口：“梁总说过，做错事的就要受罚。汪老师，你犯规了。”
女孩子还恶狠狠瞪着我，我饶有兴致地摸了摸她的脸。
“小朋友不懂事，大人应该懂事，不是么？”
“她这张嘴讲的话我不喜欢，该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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