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香樟树的枝叶，在地面织成金色的网。我盯着 终极备份 埋藏处冒出的绿芽，银粉般的叶子在风里轻轻颤动，像在传递某种密码。林溪的小手攥着我的食指，她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左眉骨的痣在阳光下跳成小小的光斑，和画纸上第十二个位置的太阳完美重叠。
它在长眼睛。 林溪突然踮起脚尖，铅笔在画纸背面画了个简笔画，绿芽的顶端顶着个圆形，里面点着两个小点，小满姐姐说，记忆会以另一种方式活着。 她的画笔突然顿住，颜料在纸上晕开，像滴落在宣纸上的墨，但蛇的鳞片会变成泥土，藏在根须里。
我摸向绿芽周围的土壤，指尖触到些坚硬的颗粒，捏碎后露出银色的碎屑 —— 是记忆武器化研究中心成员消散后留下的残留物，和第 6 次循环时服务器机房找到的蛇形徽章粉末成分完全一致。第 9 次循环时，我在第七精神卫生中心的焚化炉灰烬里见过同样的颗粒，当时以为是废弃实验器材的残渣，现在才明白，那是被摧毁的记忆武器核心。
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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