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懂啊?
前世社畜 996,累死在工位上,一睁眼成了镇北侯府的嫡女。
我以为这是泼天的富贵,是躺平人生的开端。
结果,一个据说是得道高僧的老和尚,眯着眼给我批了命。
此女命格奇诡,身有沉疴,恐难活过及笄。
我那便宜爹娘当场就白了脸。
老和尚又慢悠悠地补了一句: 若要续命,唯有冲喜。
好家伙。
死刑,缓期执行,附赠一个冲喜盲盒套餐。
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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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昏沉中醒来,喉咙里那股被强行灌下的汤药味,又苦又涩,黏在嗓子眼里,让我一阵反胃。
床边坐着我那位雍容华贵的母亲,镇北侯夫人柳氏。
她正拿着一方绣着兰草的锦帕,替我擦拭额角的虚汗,动作轻柔,眼神专注,仿佛我不是她的女儿,而是一件易碎的瓷娃娃。
轻烟,你可算醒了,真是要吓死娘。
我动了动干裂的嘴唇,竭尽全力,却只发出了一个嘶哑的单音。
娘……
哎,我的儿,你总算肯理娘了。她立刻握住我的手,保养得宜的指尖沁着凉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