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考试后，宁小柔发现陈锐的学习状态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不再需要她提醒早读，甚至常常比她更早到教室，对着窗外默背英语单词。
"这道物理题，我觉得可以用另一种思路..."十一月的一个午休时间，陈锐指着练习册上的题目，眼里闪着兴奋的光。
宁小柔凑过去看，发丝垂落，轻轻扫过陈锐的手臂。两人同时僵了一下，陈锐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你说得对。"宁小柔假装没注意到，迅速坐直身体，"这个解法更简洁。"
她偷偷观察着陈锐专注解题时的侧脸——浓密的眉毛微微皱起，嘴唇紧抿，右手无意识地在草稿纸上画着圆圈。与两个月前那个上课睡觉的男孩判若两人。
十二月初，班主任宣布了元旦文艺汇演的消息，要求每个小组准备节目。宁小柔听到自己和陈锐被分到一组时，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我、我不会表演"她急得直摆手。
"正好，我也不会。"陈锐耸耸肩，"扯平了。"
他们最终决定朗诵诗歌。选择篇目时，两人不约而同地指向了同一首——《一棵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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